”
李隆基见他在这个时候还要狡辩,不由更加怒火高炽,本来他在兴庆殿这样的内殿来处理这件事,就是不想家丑外扬,如果李琰磕头认罪了,他就处罚一下,也就罢了,不料这个儿子竟然一口咬定与自己无关,李隆基有些出离愤怒了。
他怒极反笑,“好!好!好一个你不知情,一句话就推得干干净净,是!朕没有你的证据,所以无法定你的罪,但朕有家法,朕用家法就无须证据,来人!”
立刻上来数十名侍卫,李隆基一指李琰,恨声道:“把这个逆子给朕拉下去,杖责五十棍,看他还嘴不嘴硬!”
侍卫们如狼似虎将李琰拖了下去,李琰吓得大喊:“父皇,儿臣知错,饶了我吧!”
“给朕狠狠打!不准轻饶,谁敢轻饶朕就杀了谁!”李隆基咆哮着吼道。
这时,李琮连忙道:“父皇,儿臣给四弟求个情,这件事或许真和四弟无关。”
“什么无关,这明明就是他所为!还想抵赖,朕居然有这样的儿子?”
李隆基余怒未解,又令道:“传中官张奉恩!”
李琮心中一跳,果然来了。
张奉恩得到李琮的重贿,知道今天自己会上场,便早早地等候在兴庆宫外面,当李隆基一宣他上殿,他立刻便走了进来。
“老奴张奉恩叩见圣上!”
“张奉恩,你可知罪?”
“老奴曾经劝过棣王,让他不要过于宠爱内室,他不听,才得今日之祸,老奴确实有罪。”
李隆基一愣,“你在说什么?”
张奉恩也愣了,连忙道:“陛下不是因为巫盅罪而处罚棣王吗?”
“等一等!”
李隆基忽然听出了端倪,他欠身问道:“你给朕说说清楚,什么巫盅,朕一点也不知道。”
“原来陛下不知道,老奴正要向陛下禀报。”
“你说!”
李隆基按了按腰带,让自己的火气克制一点,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个儿子真是罪孽深重了。
“陛下,老奴被棣王冷落,他对外之事老奴一点不知,但他府内之事,老奴却听到一点耳闻,老奴听说他迷信巫盅,时时刻刻都在作巫。”
旁边李琮愣住了,他原以为张奉恩会说孺人争媚下巫,没想到张奉恩根本就不提孺人,目标直指棣王,心狠手辣更胜自己。
李隆基克制住滔天的怒火,问道:“你这样说,可有证据?”
“陛下若不信,可以看一看他的靴中。”
“来人!把逆子给朕带回来。”
五十棍已经打完了,李琰被打得皮开肉绽,血浸透了裤子,他趴在软榻上被抬进来,话都说不出来了。
“父皇,儿臣知罪!”他低微着声音道。
李隆基却没有罢手之意,立刻令道:“脱下他的靴,看看他的靴里有什么?”
几名宦官上前脱掉了李琰的乌皮靴,一名宦官忽然高声道:“陛下,靴里有巫帖。”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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