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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峫从刚才听到石磨声就出了隔壁房门,在门前一直附耳听着里面的动静,直到听到铁器咂地声,才一把推开门。
牧潇刚收拾到一半,察觉到身前站着双白靴,才慢慢抬起头。
从笔直的小腿到劲瘦的腰身,再到那张充满嫌恶的俊脸,他瑟瑟喊了声:“顾……顾哥。”
顾凌峫冷眼扫过地上的各类道具,心里止不住的窝火,牙根开始作响。
“顾哥你听我解释,这些东西不是我的!也不是给你用的,这……”牧潇慌忙站起身,感觉说不清楚,干脆道:“我是拿去卖废铁!”
顾凌峫不语,只暗道自己失策。他竟然算漏了一点,难道为了计划,他还要陪着慕盏潇玩这些把戏?
见顾凌峫还黑着脸,牧潇走到他身旁,继续解释:“顾哥你要相信我,虽然以前我养过男宠,逛过青楼,但我真的是个好男孩!从遇到你之后,我就知道错了……你就给我个机会,让我改过自新嘛。”
半晌。
顾凌峫的眉头舒解了些,“好,我可以给你个机会,但我也有个条件。”
“你说。”牧潇眼巴巴望着。
“你以后除了我,不可接近其他任何男人,尤其是我那些部下。”顾凌峫语气孤高冷傲,充满警告的意味。
“好,我什么都答应你。”牧潇想都没想就应下了,如果可以他想立马把那窝瘟神送走,专心抱顾凌峫一个人的大腿。
“什么都肯答应,这可是你说的。”顾凌峫想了想,又道:“以后我吃的每顿饭,必须由你亲手来做,每顿至少要有十盘肉,不许再给我煮粥,脚不用你洗了。”
“就这些?”牧潇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这作精要无理取闹,不过是做几道菜,还好他以前的副业,当过一阵美食博主。
顾凌峫挑了挑眉,又生一念,“还有,我现在想沐浴,你去准备洗澡水。我的伤口不能遇水,你来替我洗。”
果然矫情,牧潇暗暗道。
不过念在有伤的份上,他还是应下了。“那我去让人烧水了。”
牧潇刚出去,就见枫影带着一众工匠和家丁走来,吩咐了一声,又回去收拾地上那些情趣用品了。
收拾干净,他把木匣合上推到了床底,这毕竟是慕盏潇的遗物,他也不能真当废铁处理了,只好暂且封存起来。
家丁们动作利索,没一会,整个房间都焕然一新了,热水一桶接一桶地抬了进来,倒进了浴池。
他趁顾凌峫脱衣的空档,把虎符洗了干净,用一根细黑绳吊在了脖颈上,打了几个死结才放心。
上辈子他死得不明不白,这辈子他无论如何都要苟住,并且走上人生巅峰。
家丁们退出去后,浴池那头传来冷冷地一声催促,“你还愣在外面做什么?”
“就来。”牧潇应了一声,将虎符塞进怀里,撸起袖子去洗白斩鸡。
这间屋子没有屏风,浴池那头同样是层层水红纱帐遮挡,顶上是一道近乎透明的琉璃瓦,落下来的光穿透纱帐,隐隐可见有个修长的身影沐浴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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