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齐谟在他背后喘息着说:“我妻子就在偏房,你别出声。”
思妄一愣,压低声音咒骂了一句,耳尖却通红了一片。
他突然想起画本里和有妇之夫通奸的贱婢,明明被操得淫水连连,却还是捂住嘴被上下顶撞,处女穴被破处操爆,声音大的传到了隔壁,而那个房间的夫人却误以为丈夫在练剑。
被齐谟提醒得思妄也紧张了,捂着嘴断断续续地闷喘着,他怕被那女人发现自己被她丈夫按墙上给弄了,一时觉得丢脸,而是觉得着实可笑荒唐。
被撞得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思妄手就像猫儿一样胡乱抓着墙,声音急促而痛苦,奈何双腿坐在了齐大夫身上,膝盖掰开大腿,成一种禁锢的姿势将他钉死在男人胯间的巨物上。
“不……不要…”男人牙齿打颤,胸口起伏的厉害,狼狈的躺在齐谟怀里,被操得浑身发颤晃动,连发丝都缠绕住了齐墨的长发。
发丝纠缠,身体里的巨物转了一圈,又不容忽视地深顶在那处,思妄一阵头晕目眩,眼黑耳鸣,待缓过神来时,水雾的双瞳正对上齐谟那双黑眸。
眼睛有些看不真切,但思妄耳垂有些烧红,一想到这凡人已经有了个怀有身孕的妻子,现在居然在床上与他翻涌云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嗯嗯————”后腰折起,再次深入后穴,男人发尖湿润,汗水滴落脸庞,容颜虽说平凡,却干净的让人心动,此时呼吸急促,腰间耸动,动作激烈地让人脸红。
思妄不用再抓着坚硬的墙壁,他一只脚趾抵在床沿上,另一只小腿抬在了手臂上,巨物在深红的穴口里挺送着,他无神地抓紧了身下的被席,唇口微张,恍惚地呃呃啊啊叫着,有些沙哑变调,早就忘了压抑声音。
……
不知道被按在席被里进入了多少回,多得思妄觉得天都快亮了,眼皮即将阖上时,一股炙热滚烫的浊液终于才射进了他的体内,烫的他身体一抖,直到那物抽离出来,他才听到齐谟的声音:“夹紧,别流出来。”
齐大夫的声音很正经平静,和他本人一样,虽然说的话很不正经。
思妄心里有些不耐,但没有办法,只能并拢双腿将那黏糊糊的浊液夹紧,臀尖上全是汗液的精液混杂。
齐大夫不说话了,默默伸出手抱住了在旁困倦的思妄,淡声道:“睡吧。”
天色微白,逐渐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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