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老祖宗让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有没有董事长办公室的钥匙?”他也不绕弯子。
“没有。”容鸢漫不经心地瞥着电梯外的景色,“不过这地方早已经封的封、废的废,你要是想进董事长办公室,自己把门卸了就行。”
男人低低一笑,“你倒是洒脱,不怕被你师哥追责?”
据他所知,这是庄家破产以后,陆仰止以自己的私人财产收购的地方,怎么也轮不到容鸢来造次。
容鸢皮笑肉不笑,“反正是帮你家老祖宗做事,她说一我师哥不敢说二,就算她一把火把这楼燎了,我师哥又能怎么她?”
以前以为陆仰止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临渊峙岳的大丈夫,怎么也不至于是个惧内的。
现在却发现他着着实实就是个妻奴。
思及至此,容鸢又不明白了,“你家老祖宗守着个近水楼台的月亮自己不用,为什么让我来办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她直接找陆仰止不就完了么,还把她扯进来。
霍无舟面不改色,“她忙。”
容鸢想了想,“确实,最近多事之秋,光一个兰斯洛特也够难为她了。”
霍无舟静静听着她的话,没搭茬。
再忙又如何,该办的事,唐言蹊一样不差地都会办好。
她也没吩咐过一定要在这两天从庄氏旧楼里找出什么线索。
只是,刚才的他,实在凹不出其他的理由,能让容鸢放下手里收拾的箱子了。
可是他看到她满脸期待地收拾箱子准备和另一个男人走,就觉得心里有无数蚂蚁在啃噬。
到底是因为这张脸。
还是别的什么。
无从得知。
电梯到达顶层,容鸢率先走了出来。
董事长办公室不出意外地被人锁着。
霍无舟只看了一眼,便道:“回去吧。”
容鸢皱眉,“你有毛病啊?来都来了,不想办法进去?”
纯是在浪费她时间好玩吗?
霍无舟抱着手臂,道:“弄坏了麻烦。”
容鸢皮笑肉不笑,“麻烦也麻烦不到你头上,让开。”
说着,她一手把男人推到一旁,从兜里掏出自己平时用的小黑卡子,轻车熟路地往锁眼里捅。
霍无舟眯着眸子,嘲弄:“看不出来容家的千金大小姐也会做这种溜门撬锁鸡鸣狗盗之事。”
容鸢头也不抬,似习惯了他的调侃,拢了下头发,露出精巧尖细的下巴,目光还认真地盯着锁眼。
“小时候调皮被锁在家里,没有这点本事怎么出门?”
话音一落,身旁的男人眸光陡然一僵。
面部俊朗的线条紧紧绷着,似压抑着什么。
容鸢只听到他低了好几度的嗓音传来,“你家里很喜欢把孩子锁起来管教?”
“也不是吧,谁没有个熊孩子的年纪。”她继续捅着手里的锁眼,“这玩意还挺有设计感,我都捅不开的锁,少见。”
这话仿佛一瞬间把霍无舟的灵魂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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