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远……”
周围的人一片寂静，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开口。一方手里有枪都被直接打飞，他们这些手里什么都没的就更不敢出声了。
嘴角出血的时候还大口喘着气，扶着墙慢慢站起来的中年西装男含混不清的骂道：“臭表敢……敢打老汁……”
话还没说全，他那肿胀了一半的嘴又喷出几颗带着血的碎牙。
周围几人赶忙后退，生怕自己被波及。
“老汁杀了你！老汁要杀了你！”中年男人举起手里的枪，但他因为眩晕看不起目标而无法瞄准。
“呀！”几个女人小声叫着后退，她们知道眼前被打的家伙，是要动真格的了。
苏蒂凰身后的人也赶忙向两边跑，生怕被子弹误伤。
“不着急，你慢慢瞄准。”苏蒂凰依旧保持着那副放松的姿势说道。
又过了两分钟，中年西服男终于靠着墙站起身。左眼依旧被肿胀的眼皮遮挡，他用右脸上满是血丝的眼睛瞄准苏蒂凰，同时嘴里还嘀咕着：“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快点开枪啊！”苏蒂凰慢悠悠的说道，丝毫不在乎枪口对着自己。
“臭……臭表……杀了你！”满脸惨相的中年西装男终于被刺激的扣动了扳机。
然而，手枪没响。
苏蒂凰那张闪着金属光泽的灰色布面具后，传出了轻微的嘲笑声，她居然现场做起了射击指导：“开枪之前要先打开左侧的射击保险，然后拉动手枪上面的套筒，给子弹上堂。”
“……”周围的人全都傻眼，姑娘你心真大，那有人会教敌方开枪打你自己的？
中年西装男混混沉沉的脑袋更本没细想对面的少女为何会教他如何开枪，他试了两次才打开射击保险，然后拉了好几次手枪套筒，终于将子弹上了膛。
“对，瞄准点，手别抖。”仿佛嘲笑般的少女声音传入中年男人的耳朵，他已经怒不可遏的想要杀死她，甚至混乱的思维中还想着要对少女的尸体做不可描述之事。
枪口对准了少女的面具，然后奋力扣动扳机，可惜……最后的动作太大。
“砰！”子弹擦着苏蒂凰的耳边飞过。
电梯间内所有人都惊叫着后退，但地方就三十平米大，他们又不敢去电梯间外面，只好挤成一堆。
子弹在墙壁上留下一个冒烟的弹孔，中年西装男的右侧响起清脆的声音，那是弹壳落地时发出的。
“瞄准点！你打那呢？废物！”苏蒂凰摇了摇头，教训道。
“感骂老汁……臭婊汁……老汁要……杀了你！”中年男人偏移枪口，再次扣动扳机。
这一次，在所有人的注视中，手枪枪口飞出的子弹准确击中了苏蒂凰的面部。他们立刻惊呼出声，不是因为子弹打中了人，也不是因为场面太刺激。
他们看到被子弹击中头部的少女，既没有出现脑袋喷血的场面，也没有出现后仰倒地的动作，甚至头都没有向后偏上那么一度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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